月未满,人已醉。
马车中危安歌抱着喝多了的荀谖无奈又好笑,明明刚才还软柔地腻着他蜜语,怎么一睡着就翻脸?她像是嫌热又像是不舒服,一边迷糊地嘟囔着什么一边推着他直要挣开。
可这会儿既讲不得理也凶不得。再说了,女孩醉态娇憨,红香散乱间少见的媚意横陈。人心都看化了,便是凶得也舍不得。
所以王爷唯有轻声哄着拍着,好容易才哄得人重新窝回他怀里安稳地睡熟了。待回到梧栖堂,危安歌小心地将荀谖抱下车,极轻缓地往里走。谁知刚进院中就见崔枢衡焦虑地在前庭来回踱步。
一见危安歌,崔枢衡立刻抢步上前,可刚想问安就让危安歌冷冽的目光吓得将话堵回嘴里。这会儿他已经瞧见王爷怀中所抱之人,连忙垂首敛目让到一旁。
危安歌自去送人回房,桃叶等丫头一统手忙脚乱地忙乎,终于将荀谖安置好。
人是睡了,手里还紧攥着那羊脂小莲蓬。危安歌恐怕一夜勒着她的腕子,又小心翼翼地一点点绕开,将着玉坠塞到她的枕下。这才回到前院,抬步进了书房。
崔枢衡连忙跟进来。
“你怎么来了?”危安歌皱着眉。
“王爷这两日感觉可好?”崔枢衡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危安歌的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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