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提远的了,就说昨夜。他“璃儿”、“糖儿”地哄着她不断刷新“不要脸”的下限。你家王爷是哪一点不能人事啊?
荀谖只觉得脸烧起来,连忙走到窗边掩饰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可她忽然心中一动,不对啊!
刚才一门心思都在危安歌的经历和病情上,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欢草对危安歌无效,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动情啊。而如果动情就意味着病情有了转机,那又何必非用欢草?
她不禁脱口而出:“也许这个方法根本就错了,能治他的不是欢草。”
青黛已经急得顾不得身份,她愤然:“亭主为什么不断质疑药王和太医院?你分明是心胸狭隘。他日亭主成了王府主母,最要紧的事便是王爷的子嗣。倘若耽误了,便是皇上也不能容你!”
子嗣?这两个字又让荀谖心中一阵乱跳。
昨夜某人还真是跟她说起了“子嗣”。他贴在耳畔低喘,糖儿,我服的药不利子嗣要先停了才行,你……再忍一忍。
荀谖只觉得脸烧得更烫,她心中暗骂,忍你个头啊!究竟是谁不能忍。
但骂归骂,此刻她却想马上去找他,问问他最近让崔枢衡看过没有。他没有用欢草,人也好好的不是吗,他,会不会是已经在好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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