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总算明白了青黛此行的目的,担心危安歌的病情是真,来宣示地位也是真。
这哪是求,分明拿危安歌的病要挟她啊。
“亭主,你和王爷尚未成婚,奴婢保证只是为了治好王爷的病。”青黛殷切道,“奴婢是王爷的人,将来也是亭主的人,奴婢永远都清楚自己的身份。”
荀谖忽然觉得有点头疼。这是时代的问题,从某种程度上说,她能理解青黛。可谁来理解她呢?泪啊,人都没嫁呢,就有以侍妾自居的婢女上门自荐枕席了。
荀谖定了定神去扶青黛:“你快起来,此事我不能帮忙。”
青黛急道:“为何?亭主难道不希望王爷能好吗?还是担心王爷对奴婢的感情?但奴婢也是为了亭主好,您将来嫁给他,也不希望他,他不能……吧?”
青黛欲言又止,荀谖听得又是一脸黑线。不能什么,不能人事吗?大清早的,为什么要跟一个根本不熟的女人聊这个话题。
再说了,虽然她和危安歌并没有真的发生些啥,虽然她是个纯洁的恋爱小白,她也是有基本的生理常识和网络时代充沛的信息的好吗!
此刻,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涌入和危安歌那些越来越亲密的共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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