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前院,想来自己应该是被安排在了后院,危安歌虽然不让她跟北疆人住在一起,却也没打算跟她共居一院。他还是守着界的。
好想死,发个脾气都这么尴尬。荀谖紧咬住唇准备绕过男人“逃走”,可被他长臂一挡拦回怀里。
她赌气推他,却被危安歌狠力扣住了腰,越挣扎贴得越深。
愤懑,冷兵器时代武力值高的还真就是大爷,你大爷的。
危安歌也是一直压着火的。为了准备好那些东西,这几天他几乎不眠不休。见到她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欢喜,却让她劈头泼了一盆冷水。
怀里的女孩现在已经放弃了挣扎,却还是紧绷着脸赌气。
真叫她气得半死,可搂着她怎么就是止不住的喜欢。咬着牙发狠直想揍人,最后却恨恨地又轻轻柔柔地将人家鬓角凌乱的发丝拢好,唯有嘴上切齿低骂:“本王是怎么惯得你!哪来这么大脾气?”
不知道怎么惯的,荀谖还是不理他。
危安歌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会对什么事无能为力,他都快绷不住王爷的架子了。
所以他就真的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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