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危安歌狐疑地瞪着荀谖问她。
荀谖挣开他的手,沉着脸只管往里走。她往床边一坐,冷冷道:“没什么。我累了,现在要休息。”
女孩侧着头不看他,气鼓鼓的像一只刺豚。她微扬的小下巴大义凛然,柔美白皙的脖颈亦延展着傲气的弧度。
嗯,是真火着呢。
危安歌挑眉斜睇着她,缓缓收回了被她撂在半空的手:“你确定?”
“很确定。”荀谖毫不犹豫地回道。-
“好,”危安歌点头,淡然地开始脱外袍,“一起。”
“你干什么?”荀谖惊讶地瞪着他。
危安歌慢条斯理地边解衣服边走过来:“本王也累了,而这是本王的床。”
哈?荀谖连忙四下一看,一应器具果然是男人的陈设,自己边上正挂着明晃晃的四爪金龙织锦帐。她慌得跳了起来,危安歌正巧好整以暇地堵在了面前,让她无路可去。
荀谖又羞又恼,真是气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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