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香心道这亭主胆子也太大了,这么说等于公然批评帝后之间的感情。况妒忌是七出之一,别说是皇家,便是普通人家也容不得。这不是凭白招王爷生气么?
果然危安歌转开头沉沉饮酒不语。
花无香忙打圆场:“亭主真是孩子气,待您年岁再大些便知道,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绝对和只能。这些话咱们自己说说无妨,当着外人还需慎言。”
荀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她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态度,却忘了类比的人是危安歌的父母。况且今天还是月柔节,他心情应该本就不好。唉,今夜真是冲动了,对着古人谈什么现代爱情观。
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也拿了酒一杯杯地喝。
又过了一会儿,危安歌传危石进来询问,常喑坊周围仍有暗探守着。
如果只有危安歌一个人事情就简单,他要走要留谁也管不了。可荀谖就不行,她既不能夜宿歌楼也不能出去,但凡叫人认出来,亭主的名节就毁了。
偷偷摸摸出去又必会招致盯梢的人的怀疑,若是人家上前盘查或是追踪更麻烦。
花无香想了想:“要不亭主扮作歌姬如何?乐坊里出去几个歌姬也是常有的,只是委屈了亭主。”
“不委屈,不委屈,”荀谖连连摆手,她故作了个害怕的表情,“我是得回去了,要是丫头们发现我不在房里,只怕家里要乱了套,那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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