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荀谖的慌张,危安歌更多的是不爽,他缓缓起身将荀谖挡在身后,淡淡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若是个古代的大家闺秀被人撞见在乐坊里跟男子如此亲近,这会儿形式上怎么也该羞愤万分以死明志一下。好在荀谖揣着一颗现代的心,虽然也吓了一跳也不好意思,但太矫情就没啥必要。
所以她歪头越过危安歌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声音年轻,人却是一位中年美妇,声音娇媚,人却是一派大方。
“刚进来给王爷添酒,谁想您就不见了。我正自奇怪想出来问问危石,就……呵呵,这位小姐是?”这美妇一面拿眼上下打量荀谖,一面掩着口吃吃地笑。这自在地做派看上去该是与危安歌极为熟悉。
危安歌横了她一眼,却不回答,反而转身对荀谖道:“这会儿出不去,我们……”
他刻意顿了一下,荀谖脸又热了。可见千篇一律的影视作品害死人,除了脱衣服,“我们”还有很多选项。
但危安歌并未继续调侃,女孩的窘迫固然娇羞可爱,他却不想与别人分享:“我们在这儿待一会儿。”
他说着将荀谖引至里间,却是个花厅。厅内陈设简单,整墙排窗大开,两处花架一方酒桌。
荀谖透过排窗看出去,旋即恍然,刚才危安歌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危安歌让她在桌边坐下,再看桌上残酒果然是收整过,又多了一只密封的立州白瓷花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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