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奇怪是血海深仇么?落到这样地步还要记得往别人伤口撒盐。要都不好过。
偏偏这种行径旁人无法体会,最懂他的反而是闻烈。
“你很不甘愿么?”大概扔了表,始终心情舒畅一些,闻烈多了一丝耐心。竟然回他,“太久了,你不记得。”
说完,随手指一下那面白纸,“既然不想叫别人看就藏好,别等别人看见了又做出主人家的恼。”
他最后留一句话,“你拥有太久,所以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日思夜想觊觎着的。”
“你和我一样落魄。”
蒋御听得想把那上下启和的唇割了。死死握着满盘皆碎的表,再疼的血也无法松手。
只因闻烈说的是不争事实。是他没有守好,才酿成今日落魄。是他愚蠢,才叫自己伶仃一个。
走出那间时,闻烈想要这辈子都不会再牵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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