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从包里掏出一只腕表,都不走近,直接扔到桌面上。
这表蒋御自己手上就戴着一只,他挑了整整一年,质量设计都是顶尖,戴十三年都不坏,奇怪今天砸了几下表盘就碎了。
他急捡起来,很宝贝的,竟直接拎起衣角去擦。然而已经坏了,越擦只会越碎,他不甘愿,一定要擦干净,偏执中手下过快,擦伤自己衣角和虎口。
刺痛和血液镇住了他,和他不停擦拭的动作。
他忽然抬头,面上冷得要飞雪,“你不适合他。”一身的不甘,“你从头到尾,没有一处适合他的。”
“他那么好,一定要很好的养,爱,护。”
“你呢,你算什么落魄,只会脏了他。”
“他吃的苦已经够多。”
落到现在,知道求不了其他,可是舍不得赵含吃苦。那是他一辈子的心系所在,怎么叫他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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