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司机更惊讶了,你看看这像是朋友吗?
但是那手不知为如此固执,闻烈极有耐心的一根根去扯下,还是失败了。
司机也有些着急了,酒醉的时候怎么撒泼耍赖无所谓,但若是清醒时想起来,那才叫难堪。
闻烈放弃与人作无谓的纠缠,为确保酒醉的人听得见,他俯下身去,探到人耳侧,不容拒绝的语气,冷酷的,毫无情感的,“放手。”
他俯得过于靠近,又压得太低,颈间的项链落出领口,链饰刚好坠在赵含耳旁,只差一点点距离就要碰上通红的耳尖。
因着难受困顿紧闭双眼的人反应是皱着眉,慢慢睁开眼,视线无聚焦的打在闻烈严肃冷漠的脸上。他没有了温和的宽容的笑容,是一双由着一番折腾后擦红的眼眸。
他其实看不清上方的人,醉到毫无意识。
就这样,一双红眼,满脑混沌的看着闻烈,但是没有松手。
很多年没有人用这样训斥的语气同他讲话,他是成熟的,温和的,从容的,别人都习惯他这样,所以当他露出落魄的委屈时难免让人不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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