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已经在司机的帮助下正在进行酒醉的后遗症。他感到整个天地都在旋转,不断有东西上涌喉间,辛辣的酒味充斥鼻腔。胃里好像坏了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泪腺,源源不断的生理盐水顺着他脸颊落下,而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司机和他性别一致,很显然也有着这个性别不时会犯的错误,拍打后背的力度过于大了。使得他不舒适的泪水落得更快,而他被眩晕,呕吐,疼痛所控制。根本没有机会开口。
司机也很困惑,为何老板好像更严重了?
猛然一道大力钳制住后腰,赵含顿时更难受了,痛苦的哼吟落出他满处污秽的嘴边。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力度适缓的轻拍,给以安全感的低沉提问,恰到好处的水量,还有放轻的擦拭动作,以及夹在酒味间的一丝熟悉清香。
忽然被人扯走上司落到一旁的司机在看到男生直接脱下外套为人擦拭嘴角,而老板显然也舒适许多时,才放下了警惕。改为耐心的等待。
然而他没有站多久,就落入了震惊的境地。甚至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因为在他印象中,老板是绝不会对除了那个人之外的其他人展示亲昵的。
他看见男生耐心的,细致的,认真的为人处理好一切,将人扶睡到后座。然后,男生直起身那瞬间,他那向来讲分寸守界限的的老板忽然伸出手,动作十分自然的往上去,毫无界线的绕上男生的后颈。过于亲密的举止。
见男生亦是一顿,司机尴尬的走向前,“抱歉,赵总有些醉了。请问你是?”
闻烈手往上去,要解开那双擅自打破界线的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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