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河瞧了一圈四周,见并没有什么人靠近,才压低声音道:“月闲长帝姬可有告诉过你们,此次前来需要做些什么?”
万壑清愣了一下,像是觉得紫河这话问得奇怪,而后才答道:“自然是为了除魔卫道,这些不用月闲长帝姬说,师傅已经交代过我们了。”
紫河深吸一口气,想起了初次见到万壑清时,对方那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知道着急也没用,只得耐着性子继续道:“你是与厉昭然打过交道的,平心而论,你是他对手吗?别说你了,哪怕让你们师徒几人一起上,只怕也难沾到厉昭然的衣边!”
万壑清被紫河说得脸色微红,只是因为天色晦暗的关系,轻易无法察觉,过了片刻后,他才咬着下唇低声道:“真人说得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和那个魔头何曾有过什么关系
紫河闻言叹了一口气,语气越发低沉:“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来趟这道浑水?你以为我们都明白的事,月闲长帝姬心中会没有数吗?她既然知道你们并不是厉昭然的对手,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将你们师徒几人从白云山请来?”
万壑清沉思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起初我以为月闲长帝姬与师傅是故交,所以这次才会来找师傅帮忙,但刚才回到帐篷之后,我问了师傅,师傅说他与长帝姬并未有过什么特别的交情,无非是当年长帝姬将我带去白云山,交给师傅照顾罢了。”
紫河顿了顿,又忽然换了一个话题:“你与厉昭然……现在是什么关系?”
紫河心中尚不能确定厉昭然有没有将万壑清就是他妻子转世的事情告知万壑清,故而选择了拐弯抹角的试探万壑清,万壑清听到这句话肩膀猛地一颤,像是翅膀沾了雨水后受惊的鸟儿一般,瑟瑟地向后小幅度地退了几步,不愿意直视紫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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