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可怜又可恨
月闲有瞬间的愕然,很快便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来:“不愧是紫河真人,不过是我许久之前随口说的一句话,你居然到今天都记得,不仅记得,还能从我和万壑清的谈话中看出蛛丝马迹,啧啧啧,看来我当真是小觑了真人,这是我的过失。”
紫河见对方丝毫没有辩驳的意思,反倒不慌不忙的承认了,原本压在喉头的质问反倒没法说出了,沉吟片刻之后,他才继续追问月闲:“你既然承认了,那我也不必再跟你绕弯子了,你对厉昭然有恨不假,但此事与万壑清无关,无论你想要怎么报复厉昭然,我都不会允许你伤害万壑清。”
月闲闻言眨了眨眼,接着像是控制不住似的大笑了起来,待笑够之后才缓缓收敛了神色,冲着紫河扬眉道:“紫河真人这话实在叫我伤心,难不成我在你心中便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吗?”
紫河神色漠然:“已经有了崇辉君这个前车之鉴了,我不想再让万壑清步他的后尘。”
月闲听闻“崇辉君”三个字,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散殆尽,反倒挂上了几丝若有若无的愁意:“我听说那孩子遭了暗算,被冷阳君砍伤了肩膀,虽然刚才听你说他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但心里终究挂念着,他现在入了魔,不比从前还是上仙时的身体,只怕不死也丢了半条命吧?
这件事说到底是我和天帝对不起他,若是等战乱平息,解决了厉昭然这个心腹大患之后,我会尽力让崇辉再重返天庭,给他应得的待遇和恩赏。”
紫河不知道她话中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也从没想过在让崇辉君回到天庭,故而对月闲的话不过听听便作罢,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你将万壑清找来,无非就是想利用他来对付厉昭然,但你不要忘了,厉昭然当年可是选择了杀妻证道,对自己的妻子尚且能下这样的狠手,你又怎么能确定单凭一个转世的万壑清,便能克制住厉昭然?”
月闲抿唇一笑,又恢复成了最初笑意盈盈的模样:“我不妨与真人打一个赌,看看谁能猜对最后的结局,若是我以万壑清的性命威胁厉昭然,你猜他会不会选择自爆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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