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被唬住,问怎么了。
沈季同遂把酒杯递给他闻,“皇上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轮到元靖一头雾水。
“好大的醋味。”
元靖难得没立刻反应过来,而后嘴角上扬,笑了两声,紧握了一下他的手,不依不饶:“怀御要送朕什么?”
沈季同毫无准备,但不甘落于下风,压低声音反问他:“臣也没亏待皇上吧。”
确实没亏待。
元靖摩挲着他的指节,有些食髓知味,不禁回忆起去接沈季同回京的这些天。
——
养了些日子,原来殚JiNg竭虑变得轻飘飘的沈季同养回了国泰民安的样子,也让元靖终于忍心下手不用担心一个用力弄断他的腰。
民房里多是平地砌起来的暖炕,沈季同从前没睡过,但觉得暖和又新奇,在元靖来的时候他带他去自己的房里看,外面大批人等着,他想带人看一眼就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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