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收情绪,却压不下去上扬的眼角,便不遮掩了,笑着问槐公公找他什么事。

        槐公公喘着大气从袖口掏出折成方块的信纸,双手捧着递给沈季同,“皇上一切安好,问候丞相。”

        听到皇上两个字,沈季同的手已经将信接了过来,刚要展开,又想到不合时宜,强忍着看信的垂下手臂,将信掩在袖口下,“好,明日把回信送来。”

        不等槐公公有所回应,他已经抬脚大步离开了原地。

        皇上的信是给槐公公的,在出征前那信是给沈季同身边的喜全的,都是用来探听沈季同的消息的,他不肯寄信给沈季同,问候他的信却一封不少都到了他身边。

        槐公公不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把信交给沈季同会不会惹得皇上不快,但他知道只要丞相高兴,那皇上必定不会责怪自己。

        而且,他也想看他们冰释前嫌。

        沈季同r0u碎了好几张纸,反反复复的落笔过后也只在纸上写下了元靖两个字,想说的话太多,思念又潦草冗长,实在难以安置在小小的纸张之上。

        每日都提笔的手这时候也不听使唤颤抖起来,抖落下几滴墨迹,恰巧点在他的名字上,平复过几次,写出来的字都不如意。

        将他送来的那封铺在旁边,一笔笔学着他的字迹挥动笔墨。

        ——g0ng中可有人心动乱,元黎如何。

        ——荆南距京,山高水长,丞相定日夜兼程,旧疾恐复,望多加嘱咐,药膳不可断,若违,可借朕之意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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