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莫流枬带人来盗铁匣子都是情有可原了,还口口声声的赞同展流暄的话。
反口说自己是成了心的拖他下水,他也是被人逼的无奈,又是一轮求情,连二老爷都跪了下来。
半晌,王爷都在纠结着该怎么处罚好,不处罚难以平辛若他们心里的气愤,处罚了好似太过委屈了暄儿。
都怨他,当初就该在坚持些,等羽儿有了孩子再让他让出世子之位的,也不用现在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羽儿也没说要世子之位,还是等他想要的时候再说吧,只是这么待铁匣子,不可姑息。
王爷挥手道,“不论是否是逼不得已,要不是枬儿贪心,也不会招惹上他们,暄儿就算要帮他,也不该纵容他们进王府行窃,两人都去祠堂跪半个月。”
王爷说完,二太太继续哭嚎,儿子伤的这么重了,还要去跪祠堂,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二太太才哭了两句,二老爷一个瞪眼过来她就闭上了嘴。
她一个嚎,羽儿就蹙起了眉头,在这关头他在添上一两句,枬儿就得去跪一个月了,就是轰出王府都是有可能的。
这事到底如何,大家心里不都清楚吗,说到底还是世子之位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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