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辛若院里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与老太太听了,老太太听了暗自点头,笑道,“她不在乎掌家的权利,她们不仅没法子拿捏她,还得忌讳着她,这么一来,府里能清净一段时间了。”
可不是,自辛若那一番话后,那几个管事娘子哪里还敢糊弄人啊,少不得比大夫人当家时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出来,也不敢克扣下人的月例了。
万一事情捅到辛若那儿,辛若才不管事情的原委,早告诫过了,出了错,直接拿你是问。
大夫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腹还是她的心腹,到了她的跟前也没少说辛若的坏话,可是又不敢明着帮她贪墨。
府里的大小事务她也都知道,不得不说,比她管理的时候清净不少,下人办起事来也很尽心。
辛若走到哪里,人家也跟以前一般对待,也没多少谄媚,辛若也没多拿半个铜板,饭菜的份例也没多一钱,仿佛她压根就不是掌家的人一般。
就是二姨娘那儿也都收敛了不少,她向辛若抱怨过一回饭菜份例不对,辛若当面叫厨房的管事点清,确认不少,又让二姨娘将饭菜给原样端了回去。
总之,她病着的这段期间,二姨娘没能贪到的几两银子,就是给下面的人施压,下面的人也不敢下手。
因为辛若不会追究二姨娘的错,会直接逮着她不放,这风险她们不敢担,都打着横竖三姑娘掌家不久,等她没了权再下手就是了。
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大夫人想着只要心腹没变,就让辛若管着家便是,她为元府辛劳了十几年,也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歇歇才是,府里也没闹出有蛇的事,她的心也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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