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是太监,你会不会介意。”
正在拔草的我手突然一顿,将信将疑道:“真的假的?”
“真假又何妨,你爱的是花间,还是他的……咳,什么。”
我将心一横,哪怕下半辈子我只能靠右手,我也非把花间这小贱婢压在身下!所以,我答的很坚决:“不介意!老子就是喜欢那死太监!”
“不怕被人骂?不怕有朝一日他权势尽去,成了过街老鼠之时,你会不会动摇?”
江南的酒真是要命,当时醉人不说,等过去这么长的时间大脑还是昏沉沉的。
我微微晃脑袋,使自己更加清楚。清楚这一刻自己也曾在心中问过无数次的问题的回答究竟是什么,有没有愧对良心。
“我这人脸皮厚,骂到我头上我顶多呵呵一笑。至于成了过街老鼠什么的……嗝,我不相信花间会有失败的一天。”
那声音也开始沉默,这个时候我在反复思量我的问题,我可以确定,我所说的字字句句乃至标点符号都发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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