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笙啊。”他叹一口气,走上前搭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哥哥虽然单纯了一些,但还不傻。你的心思,我就算不能悉知,但也可猜的七七八八……今夜实在是不对时间,等改日哥哥带你回家,你想对哥哥我怎样,你就怎样可好?”我实在是怀疑这骚包从发育以来究竟遭遇过什么,身为一个太监总是冒出一些不符身份的话语这真的合适吗?看他说的这个顺口,想必平日也没少说,才练就的如此一番贱人功夫!
这骚包不知何时掏出了他那墨竹扇子,很是神经的收起折扇,落在左手手心处那么一敲,倒还真有几分浪荡俏公子的味道。但是常在花间身边,我对任何美色早已自动免疫,所以他的人皮就算再好,也实在是难以遮挡他的兽心。
“骚包你如此会算卦,那你会不会也给自己来一卦?算算你五行缺什么,命中缺什么?”
我和他站在路中央,有些阻碍行人。遂我被他拉到了路旁,却听他又摆出神棍的姿态,老神在在道:“算卦之人从不给自己算卦的规矩难道你不知?还有小生并非骚包,我就算再穷还不能连个名姓也没有。”
“哦?”我稀奇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不姓骚?”
折扇敲在了我的头上,耳中传入骚包那略带几分性感的声音,传说来,却是一个让人吃惊的答案:“在下,凌风傲。不许你再叫我骚包。”
凌风傲?这不是花间让我去偷的那枚香囊的名字吗!
……
我理了理有些乱的线头,然后一分一分地回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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