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转动间,这小白脸已经换回了他那骚包表情,对我贱贱一笑,道:“原来夜笙姑娘还没有忘记在下,在下倍感荣幸哦……”
……哎?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东厂督公,花间,是太监。那么西厂的都督,也应该是太监……所以骚包……
“你这死太监离老子远点儿!恶心!还有,谁是夜笙姑娘,我是夜笙汉子!”
他的脸和我的脸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分,放在下巴上的手又移动到了耳垂。他很不客气地捏了捏,摇摇头,“耳朵硬成这样,性子定然也很倔强。可是你这骨头怎么就这么软?”被人一下戳中了生命中最要命的地方,我自然是不会原谅这个贱人。我骨头软怎么了,我也有硬的时候!谁说怕死有错,老子我这叫惜命!
我曲起能活动的右腿,猛的向上一抬,十分的不留情。紧接着,便听到让我满意的一声来自于骚包的痛苦闷哼,他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擒住了我的手臂,力道大的惊人,疼的我迈不开步。
反正知道了他的底细,我也就不再顾忌。想他一个太监,就算知道了我是女人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夜笙还真是流年不利,这一辈子能和我有点纠缠的男人,全他娘的是太监……这糟心的生活哟!
可是他知道我知道了他的底细,所以下手也不再顾忌,莫非是起了杀心?
痛苦之间,便听骚包那同样饱含痛苦的声音传来:“你这……狠心的女人!既然你不留情,那我也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疼……”
奶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