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花间不会理他这个话头,而是重新看向则慕,状似礼貌的问道:“可否?”
则慕这个人有着一张面瘫脸,向来不会有太多表情。一个没有表情的人,其实很难看懂他的内心想法。至少我是看不出来则慕究竟是喜是怒,所以我觉得,一个看不出喜怒的人其实要比喜怒无常更加可怕。
面对花间这很有挑衅意味的言语和表现,则慕一如既往面色严肃,他伸出右手作了个请便的手势,紧接着那杯酒便由花间拿起,递到了我的面前。
花间他细长双眼带着一种任何人都难以参透的晶亮,那种神色和气场似极了初见时的那边犀利。不知是我和花间熟了,还是因为花间不再将我当作外人,总之这种犀利让我觉得熟悉又陌生。
“夜笙,替本督喝下去。”他习惯性命令道。
我顺着酒杯,十分不专地将视线伸向了那捏着酒杯的手,文弱却似有力,十分地矛盾。
最后,我将心一横,死便死了!我以决绝态度接过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酒刚入喉,便听得花间声音不高不低再次传来:“一会儿的酒,便全部由你喝下罢。”
“噗……”
督公你赢了,你真的赢了你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