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落地,可是我的脚已经瘫软,刚一碰到地面,就像被针扎一样的又痒又麻。身体一栽,不自觉的像花间的身上靠去。
花间下意识的接住我。
我抬头看他,他低头看我。
“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我连忙从他怀中起来,用行动否决了他的这个说法。
刚到东厂,花间就不想让我消停。原本我想去睡觉,花间揪着我的脖领子,一把给我揪了回来,无声无息的带我去了私刑局的第二层。
他特意带我参观了一下所谓东厂的酷刑,见识到了东厂是如何将嘴硬的人变得连连求饶不止,如何将一个人的骨气折磨到只剩最后一口气。一路上心惊肉跳,甚至忍不住捂上眼睛,不忍观看。
可是生性残忍的人永远善良不起来,花间的手指头不知道点了我的哪个穴,我的胳膊竟只能垂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在他的带领下,很成功的在我的脑中植入了一个想法……永远不要来到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受这种酷刑折磨。
再然后,在他满意的神色下,我满脸苦色的跟在他的身后,走出私刑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