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着笑脸告诉他一定,低头之后我就在心中忍不住骂了起来。
再然后,回到皇宫,我就觉得有些昏沉沉的。再再然后,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我倒在地上起不来了,连眼前的情景都模糊了去。
原本太监得了疾病,都只能呆在太监的住处,自生自灭的。我这般难受,还要躺在冰冷的床上无人理睬,每天送饭的人都恨不得隔着门直接给我把饭丢进来,这非人的待遇真是让人不想再继续在宫中做太监了。
然后,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有人走进来,而且不止一个。他们七手八脚的将我抬走,由于太过颠簸,我竟生生昏睡了过去。
说实在的,我也有些佩服自己的这股子淡定劲儿,我也不管是谁给我抬走的,直接就睡着了,我还真是安之若素啊。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现在倒希望自己被抽死,也不愿意再受这种看不清想不起来的变态折磨。
我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走,我在半路睡着了。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实在担心不起来。
能对我下手的,不外乎就是桓郎和花间。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些人来自东厂,而非宫外的那位桓郎。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到额头一片冰凉。费力的睁开眼睛,奈何入眼的都是模糊的景象,让人看了就心烦。
那似乎是一只手,手指细长,手上不带任何温度,却让我觉得十分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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