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奴才不敢外,我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么,做都做了你竟告诉本督你不敢?试问你敢时,又会怎样拿本督的话当耳旁风呢?”
他的嗓音轻柔而细腻,至少在外人听来正是那无比温柔亲和。可是,我不是外人,我是被训斥者。
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下,和这样的花间说话既费心神又磨砺胆量顺便促使你汗腺的更加发达,真是太刺激了!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晾着我。我还不敢抬头,也看不见东方那抹鱼肚白和这云彩遮住的太阳。
今天,会是一个晴天。
花间这时转过身去,声音清润依旧:“本督就先给你记下,改日再算。你若是想见公主,可以溜去她的车里。”
我发现花间真是个很难懂的人,你永远也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想我一个小小太监他都要如此用语言鞭策我,那些伺候他的人,花间指不定怎么百般刁难他们。想必那些人为了能够摸清他,头发都要掉光了吧。
唉,我总是能够这般推己及人。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这么善解人意啊。未若的车真是大的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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