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发什麽疯……」原本气势滔天的破口大骂在那样缠绵的细吻之下支离破碎,罗炎不自主的眯起了眼,刚睡醒的嗓音显得慵懒而诱人。
胆敢对他白日宣y……王八,欠教训。
「炎,炎,炎——」苏岳无法自拔地沿着他的炎学长的颈脖,顺着长年不见光而被苏岳的肤sE衬得瓷白的x膛蜿蜒地轻啄而下。一路上模糊的银丝伴着殷红留下,竟是ymI惑人的紧,轻而易举的g起观者的施nVeyu。
他又做梦了。梦里的炎学长,他最最珍视的人,又一次离他而去。
怪物,那是发现真相的人们冠以他的称呼。
从来没有介意过外人想法的他,第一次感到恐慌。怎麽可以?这人说好的,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了,他怎麽能够、他怎麽可以,离他而去?
他会疯的。真有那麽一天的话,他知道自己会疯的。
然後就会做出伤害炎学长的事。
可他不想啊。他希望他的炎学长好好的,一辈子好好的。让人气的牙痒痒也没关系,总是脾气坏到爆炸也没关系,总是喜欢背着自己偷吃巧克力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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