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咱们进不去,可没说里面的人出不来啊!”花盈盈吹了吹茶叶沫子,抿了一口新茶:“恩,你这雪顶韩翠还是不错的,味道香醇浓厚,我甚是欢喜,回头教你的人给我报上一包吧,我也喝喝看!你不会不肯把!”
“怎么会呢!”花凝儿脸上带笑:“不过话说回来了,你方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可以出来?难不成你在昭阳殿还有内应?不可能吧,昭阳殿的人可都是花玉容和花醉儿亲自挑选出来调教的,一个个忠心的不得了,你要是打算从内往外进攻,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吧……”
花盈盈倒也不生气,笑了笑,“你说衷心就忠心了?哈哈哈,我还只当你在冷宫那几年学聪明了,原来也是变傻了啊,我问问你,这世界上可有人爱别人胜过爱自己的?没有吧!这世上啊,有人爱钱,有人爱名声,有人爱功名利禄,有人爱如花美眷,可是不管他爱什么啊,只要咱们投其所好,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苍蝇叮不了的蛋!”
“哈哈哈,听你这意思,你是十拿九稳了?”花凝儿看着花盈盈:“那你就直说吧,到底打算怎么样?”
“这件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可不敢随便说出来,不过……”花盈盈对着花凝儿使了一个颜色,花凝儿喝退了下人们,低声说道:“我们可以如此这般……”
花凝儿听着,娇俏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奸笑。
南州。
“花公子,这些日子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方子华看着包扎好伤口,洗漱一新的花丛涧说道,“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怪,原谅我这不成器的弟弟!”
“对,俺是个粗人,不晓得你是钦差大臣,还以为你跟那些糊涂官差是一伙的,这才下了狠手,幸亏咱们有着夏大夫啊,不然你这一生细皮嫩肉的,可就没了!”老二粗枝大叶的打着嗓门说道!
三娘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肢端着汤碗走了过去:“花公子,久仰大名,一直无缘得见,如今才知道竟是这般的俊雅不凡,这是奴家熬制的虎骨汤,最是滋补,您且尝尝看!”
老四摆摆手:“要说滋补,还是这雪山的百年人参,这可是县丞家里私藏的好东西,我前些日子偷……不是不是,是收起来了,这不,拿出来您尝尝看,要是好吃,咱们接着给您寻摸,我这哥哥人粗苯,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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