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醉儿闭上眼睛,似乎是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
花玉容身子微颤,沿着下唇,几欲潸然,却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步一步,缓缓的离去,
这边的醉儿,已经瘫坐在椅子上,半晌不见动弹。
上书房!
玄冷墨身穿明黄色小马褂,肉肉的胳膊像两条夏日里的嫩白的藕节,让人想狠狠的亲上一口,此刻两节嫩白的小藕节上沾着点滴黑色墨汁,圆润可爱的小手煞有其事的攥着一直精致的狼毫,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炎陵端坐在宽大的御书桌前,批阅奏折,时不时抬眼看一下玄冷墨,见对方认认真真的写字,并不看向自己的时候,不觉自嘲的笑了笑,素日教导孩子要一心一用,不可三心二意,怎么今日到是自己做出这样言行不一的事情了。
正想着,那边的小雪团子已经放下了毛笔,仔细的吹干了墨汁,一溜烟的跑过来,小脑袋一下子就钻进了炎陵的怀里:“父皇,儿臣写的好看吗?”
炎陵并不做声,不过结实有力的双手却一下子将玄冷墨举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才拿起那张字帖,仔细看了起来。
小雪团子人小鬼大,方才安安静静坐着写字已经是难得,这会怎么会安心本分的乖乖坐着不动呢?明星一样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长长的桌上除了折子就是折子,方方正正好没意思,眼角一扫,却看到桌角有几幅画轴,伸手就要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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