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太医啊,请太医啊。”
花玉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自己还是黄发垂髫的小姑娘,和最要好的姐妹一起呆在花庄,日子虽然清寒,可是每天都那么快乐,二少爷会教习自己读书写字,琴棋书画,密友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没有背弃,没有伤害,没有折磨,没有不得已,没有不得不做的所有所有。
“怎么样了?”醉儿得手紧紧的攥成一团,骨节泛白,看着太医,纵然对花玉容如今有太多不满,可是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伤害花玉容的性命,要不是为了敲山震虎,她也不愿意看到皇上对花玉容狠下痛手,此时看到花玉容昏迷不醒,满脸苍白,她也不禁有些着急了。
太医摸了摸胡须,皱着眉头,半晌不语。
醉儿的急性子又来了:“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
这太医的眼睛一转,心思百转,都说这花醉儿和花玉容已经闹僵了,花醉儿还在皇上面前告了花玉容一状,害的花玉容被打的半死,可是现在看来,事情不这么单纯啊,那我到底是站在谁这一边呢?万一一个不小心,岂不是得罪了人,不过就眼前看来,大不了就是据实相告,谁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里,太医眯着眼睛说道:“玉容姑娘这是气血两虚,加上身受杖刑,才会引起高热,导致昏厥,只要老夫开上两贴退热的药,你们六碗水煎成一碗,按时给她服下,不到三天,就会药到病除的。”
“那就有劳太医了。”醉儿总算是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尚在昏迷中的花玉容,对太医说道:“既然玉容近日身子不适,那还请太医多开几幅补身子的药,也好给她调理一下,明月,把我床头那个匣子拿过来。”
明月应了一声,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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