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居白配着宝剑,冷冷的看着花玉容:“胆子不小,竟敢教唆你的主子。”
“奴婢不敢。”花玉容闻言,知道自己只能是伏低做小了,没办法,谁较这个男人就是不喜欢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他。
楚居白冷哼一声:“不敢?这世上还有你这小丫鬟不敢做的事情吗?”
花玉容叹息一声,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楚居白:“敢问楚将军,若是方才奴婢在屋内对主子所说的话,您都听见了,您觉得,奴婢说的是对是错?”
“放肆。”楚居白大喝一声:“竟敢教唆你家主子在后宫兴风作浪,若是本将军禀报皇上,定要叫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花玉容笑了,“楚将军好大的官威。敢问楚将军,后宫诸事,可是我一个小小的宫女就能够掀起风浪的?”
“混账东西,竟敢这么跟本将军说话。”楚居白一向是骄傲狂妄的,哪里会将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当下就要大怒。
花玉容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空碗重重的摔在地上:“敢问将军,人是求生还是求死?”
楚居白不屑冷笑:“蝼蚁尚且偷生。”
“既然连将军也觉得,蝼蚁尚且偷生,那么小女子为了让自家主子走出丧子之痛,脱离父母的背弃之苦,又有什么不对?”
“你强词夺理。”楚居白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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