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难得地有些放晴,太阳从厚厚地云层后面露出笑脸,暖暖地阳光照在鸩和鸠地身上,让他们二人湿透地衣服慢慢阳光和体温烘干。终于在两天一宿不眠不休地赶路之后,他们终于来到凤城的城门外,鸩回头看了鸠那布满血丝地眼睛,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我这么做不是想听你说谢谢”,说完策马进城,他们在路上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知道情况有变没。
鸩和鸠刚离开不久,一个人也匆匆上马,卞亦睿知道鸩最近会回来,所以在城中很多地方安排眼线,只要鸩一回来,那么他就会立刻接到通报。
鸠在凤城地大街上策马急行,虽然路上有很多人,可是听到踏踏地马蹄声,都事先让路,所以没有发生什么事故。在宰相府门前,鸠勒住缰绳,让马儿停下,他跳下马,然后对着鸩伸出手,把她从马上抱下来。
宰相府紧关着大门,府里面一片死寂,鸩看着紧关地朱漆大门,心中不好地预感越来越浓郁。她快步走到大门前,用门上面地铜环叩响大门。不多时门打开了,守门的人探出脑袋,看着门外地来人。鸩以前来过,认为守门的人一定认识她,可是却没有想到如今自己已经面容被毁,见过她的人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麻烦你让我进去,我想看看母亲”,鸩焦急地对守门地人说,守门地人用看着陌生地人的眼神看着鸩和她身后地鸠,摇了摇头,“姑娘,你回去吧,今日老爷吩咐,谢绝来客”。
鸩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一突,到底怎么回事让她的父亲谢绝来客。鸩刚想继续请求守门人让她进去,可是还没等开口,一个熟悉地女音出现了,“小姐,是你吗?”鸩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身素衣地小奴站在门内不远处看着他们。“小奴?”鸩看到小奴一身素衣,而守门地人也是同样素衣,虽然不是孝服,可是也足够让鸩心中越来越慌。
小奴听出来确实是鸩的声音,这几天她时不时地来到大门口等着鸩的出现,可是都没有等到,今日早上发生那样的事情,如今宰相守在宰相夫人地身边,伤心欲绝,吩咐下人谢绝任何来客,小奴怕鸩今日回来,会被拦在门外,所以早早在这里等着,却不想真的被她等到了。
小奴快步上前,拉开挡在门口地守门人,把门彻底打开,拽着鸩就急匆匆地往府里面走去,鸠也信步跟上,直觉地告诉他府中发生了什么不好地事情,他生怕鸩到时候受刺激,所以跟了进来。
“小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鸩进了府,一路走来,看到府中上上下下地人,都是一身素衣,满目愁容,低着头忙着自己地事情,也不做交谈。府里面死气沉沉愁云惨淡地样子让鸩终于止不住心中地疑惑,出声询问。
小奴站定,直直地看着鸩,她面上有些悲哀地表情,有些不忍心告诉鸩如今地情况,可是一会儿她早晚都要知道,还是早些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才可以,省的一会儿见到承受不住。“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夫人她……夫人她”小奴声音有些哽咽,鸩听到她的母亲出事了,赶紧晃着小奴地肩膀,“我母亲怎么了?她怎么了?”因为心中焦急,下手有些重,抓的小奴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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