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拂冷了一把脸,声音阴寒至极,对着乐嫔的侧身说道:“眼下也倒是不在说你笨拙的那双手了?又谁人说你冒着本宫的名义让你前去送礼了?”
“一个紧张,便把不该说的也说出来了。”熹贵妃在一旁甚是得意,依旧端着茶杯。“这荷叶糕也有点名目了,若是把那掺了红粉的荷叶糕拿来,便就可知道究竟是出自谁人的那双笨拙的小手了。”
看着乐嫔不安的表情,熹贵妃欢喜得很,还故意问了她一句,“这若不是云拂的手艺,便就是乐嫔的。乐嫔,你说这么推断可对?”
“臣妾没有,臣妾什么都没有做啊皇后娘娘!”乐嫔有些惊慌失措,朝着皇后哭天喊地的闹上一番。
熹贵妃显得很是不耐烦,撇了撇头,对着皇后说:“臣妾倒是有一法子。”她看了云拂一眼,知道她素来心软,也就是这个致命的弱点,让她好生遭受了这些罪,处罚的话想必她也开不了口,便就由她来当吧。“交给宗人府,让他们去查清就好了。”
说罢往茶杯里吹了吹几口气,说道:“这样也用不着我们在这儿看着那些虚假的面孔了。”
乐嫔稳稳一颤,磕头求饶道:“皇后娘娘开恩啊,即便臣妾是清白的,只要进了那宗人府,出来也只剩下半条人命了,这样何以还臣妾清白?”
一个嫔位,一个妃位,虽然相差无几,但云拂与乐盈盈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谁轻谁重,自然都能分晓,眼下即便是乐嫔是当真被冤枉的,她也只有死路一条。
皇后定睛看了那哭得泪水一把的乐嫔,再瞧了瞧云拂一眼,说道:“云妃对此事怎么看?”
“臣妾也想还乐嫔一个清白,但如若她不老实交代,也只好走一趟宗人府才能洗掉她身上的污迹了。”云拂其实狠起来那是要比谁都狠,而且是当被你捧着赤裸裸的心呈上给别人却遭到一顿唾弃后,那必定也心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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