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拜祭:墓前赌誓 三人行?有我夫? (1 / 6)
苏潇然曾与我说过,如果一个男子想要把一个女子剥光了压倒在床的话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强盗劫匪的***行为;另外一种则是动心后的占有欲作用。但是反之一个女人想要把男子压倒的话,如果那女子不是色欲熏心,那她估计是个寡妇,或者是宫里守活寡的,独守空闺太久,寂寞难耐了。
我雪山派的内功心法本就是要人清心淡欲,没事常被师父和师兄赶去念念道德经,读读庄子,虽然我比较喜欢是坐在佛堂的蒲团上打打坐念念大悲咒,自觉虽然爱喝点小酒吃点香肉,时而从道时而信佛,但是怎么说和色欲熏心都扯不上关系。至于什么寡妇,守活寡和独守空闺太久,寂寞难耐这档子事,我今年不过十二,虽说心智早熟,但是离及笄成年都还遥远得很,就算我想守寡,也没人让我守不是?
所幸苏潇然的据说都是从历朝历代的风月小说里看来的,而我向来对于这些是极为不耻,只觉那种东西苍白无内容,尚不如如清殿守门的小僮怀清偷偷看的那些男女交合的画册来得精彩好看。如今想来,自己的判断果然是没错的,这风月小说也不知是哪些人写的,胡言乱语荼毒世人思想,尤其是那少不更事的未婚妙龄少女。
比如我那师妹,苏潇然,就是个因风月小说而迷了心智的极好例子。
她向来自诩非风姿卓绝如仙人,容貌精致似九尾狐妖,聪明睿智胜孔明,胸怀大志,上阵骁勇善战,归家温柔爱妻那般的男人不嫁。你看,光这男人的前缀都让饶舌得让人脑子发晕,我总是感慨,除非她爱不释手的风月小说里的男角儿跳出来娶她,不然她这辈子估计也只能在如清殿的佛祖座下做一辈子的师太了。
话说回来,既然不是以上的原因,那我适才为何如此冲动,想要轻薄于楚清峄呢?
我跪在娘亲面前,手上拿着火种点香,思绪却早已随着轻烟袅袅,去了九重天外。
莫不是这春天到了,我随着这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动了春心?
我心中一沉,捻着香手微微一颤,回神低头一看,原来那香烧得只剩小半截,将将燃到手指,适才灼到我的正是抖落的香灰。
赶紧手忙脚乱地将香插进香炉中,对着墓碑双手合什,轻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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