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一张床上的兄弟?”
“谁跟你睡到一张床上了?你就是一个地面选手,从头到尾都没上过床。”
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仰头笑着,而后又想起了自己和乔娇发生关系的那些细节,我们确实没有上床,所有的一切都在地面完成了……
既然落地生根了,那可不就是兄弟嘛……
“好好好,我们是兄弟!”
“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喝……”
说完,乔娇再次向我举起了扎啤杯,我却被她这句话弄得极其恍惚,但还是重重和她碰了一个,并仰头喝完;等我将杯子放下,又看着乔娇时,她已经哭了……
可她似乎并不想让我看到她哭泣的样子,于是转过头,用手背擦掉眼泪的同时,又用双手对着自己的脸扇了扇风,感叹道:“这才几月份啊,敦煌怎么这么热?”
我沉吟了片刻,心里也不确定,所以只是模棱两可的回道:“可能是因为靠着吐鲁番吧……虽然我没有去过吐鲁番,但是有朋友在去吐鲁番的时候发过一条朋友圈动态……他车上的温度计显示外面是45度……45度,放个鸡蛋在外面都煮熟了!”
“那要是下车抽根烟,是不是都不用点火……热风一吹过来,连着衣服和烟一起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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