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七次”真的仅仅是一个约定吗?我用力看着乔娇,看着她那甚至比鹿溪更好看的面容,说她的面容比鹿溪更好看,并不是夸张之言,鹿溪是一种精致,精致到无可挑剔,但乔娇却是一种韵味,这种韵味是性格和面容一起孕育而出的,这让她在我眼中变得无比真实,她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花,开在了我的心房……
这一刻,心花怒放不在是一个形容性短语,它变成了一个动词,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盛放……我快被她填满了。
我呢?
也是个好色之徒吗?
一定是,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欲望,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深入融合就是最好的表达;可是,这一刻的我,又像是被什么被东西禁锢了;所以,我能感觉到乔娇的呼吸,却又感觉极其遥远。
我不敢脱她的衣服,更不敢面对什么衣物都没有的她。
我甚至不敢想象,她在我的身体下面因为欲望而扭动的样子。
……
这是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夜晚,雨一直下,风也不停,以至于欲望的火焰烧起来,就被熄灭了。
我就这么看着乔娇,奇怪的是,她说自己是个好色的女人,却又根本在她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情欲;我这才惊觉,她介意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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