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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乔娇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她一定是关心我和鹿溪的,所以从来没有厨房经验的她,竟然也在厨房给我们煮了一锅能驱寒的红糖姜汤。
我和鹿溪各自喝了一大碗,这才感觉驱走了那些已经浸入心肺的寒气。
常余利也没有闲着,他给我找来了一罐跌打药,喷在了受伤的地方,现在只是简单处理一下,明天肯定还是要去一趟医院,拍个CT,以确定具体的伤情。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沉闷,遗憾的是,一直到最后各自回房间,也没有人打破这阵沉闷。
……
次日,我是被敲门声弄醒的,打开屋门,站在屋外的是乔娇,她用一种看上去有些复杂的表情看着我,我刚想开口说话,她便一把将我推回到房间里,并将我按坐在床上,说道:“昨天夜里,你和鹿溪到底是怎么回事?”
“娇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好?你好像有黑眼圈了。”
“你别管我怎么样,先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从昨天到现在,我一支烟都没有吸上,只感觉烟瘾又犯了,我打开床头柜子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还没拆封的烟,拆开点上之后,才开口回道:“昨天那种情境……人会变得特别感性……娇姐,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就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你感觉一切都好像无所谓了……你只想做真实的自己,去做想做不敢做的事情,去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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