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恒逍笑道:“怎么别人谏言便是动摇皇兄,因私废公,唯有你司相爷就是箴言灼见明君贤臣两相得?”
司宇韩脸色灰白,动了动唇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是的,他不愿陛下被他人动摇,却不曾以此来思自己,在他看来,自己一片忠心,自然都是肺腑之言,可他人呢……
“说来道去,你不过是自私罢了。”祁恒逍落下最后一句,“什么为国为民,什么毫无私心,不过是……你为了自己的嫉贤妒能自私自利披上的华服美衣罢了。”
那一刹,司宇韩眸冷若冰霜,散出从未有过的杀机,他从未比这一刻更想要出去眼前人,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半点不为所动,他反在那了然的目光中一点点溃败下来。
“王爷今日到此究竟意欲何为?”司宇韩开口说不尽的疲惫。
祁恒逍不再多言只抛了个玉壶过去。司宇韩接下打开盖子闻了闻不由皱眉:“是酒?”恍然却又明白过来,“这是……”
““醉千年”。”祁恒逍一笑:“原本只有我大祁皇室才能用,但皇兄说相爷操劳一世,也喝得起这皇家秘药。”
人生不过百年,何来千载可醉?
“醉千年”名字好听,却是剧毒,祁皇室的剧毒,专给犯大错的皇室中人,服者似醉如睡痛苦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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