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一回事?”
赫漠细细追问,赫连齐雅半是不耐,半是有意显显自己的本事,遂将她如何偷听到贵妃偷这布兵图以陷害亲王,又如何教唆祁若兰偷出布兵图的事一一说了,“可是费了本公主好大的力气,不过如此一来却是更妙了。”娇笑一声,“亲王只当布兵图是贵妃所盗,自然不好对我们外族透露,那贵妃心虚又不敢言,你我安全离开中原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赫漠沉默不语只将那布兵接过来仔细审视了遍,凑近烛火瞧出下角透着微光隐隐似大祁皇族印记,心念一动,叹息道:“你我终究瞧不真切,还需交与那位公子瞧瞧。”
赫连齐雅今日的一切皆非凭自己的能耐得到,听此言自是信服,便随赫漠将那布兵图收了起来,只是面上有些迟疑。
瞧出她迟疑的缘由,赫漠不愿在这当头横生枝节被她坏了事,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忽道:“其实即是西戎北狄联手要对付大祁也并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会自取灭亡,想到此小王常不由忧惧。”
此言正中了赫连齐雅的心事,她本来并非胸怀大志自然不愿真与中原开战,只是当年逼不得已,如今又为西戎明珠光环所困,因此不得不为,听赫漠如此说很有些心有戚戚焉,暗道却并非本公主懦弱无能,但凡世人哪有不想安稳的?
赫漠见她神色一松,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诚恳道:“依小王看来如今大祁帝王分明是有意要公主这个弟媳,只不过那亲王……若公主能做了王妃,才是极好的归宿。”
此言更叫赫连齐雅意动,原来她初初向祁恒逍示好自然存了盗布兵图的心思,只是时日久了不免为他尊贵英武所迷,很有些芳心暗许,又见他对那自姿色平平的侧妃很是专情,一边暗恨不服的同时,又是艳羡的很。何况大祁亲王权势富贵便是西戎国主也比不得,若能做得了亲王妃,赫连齐雅宁愿舍了西戎。
只是,她终究王室成长,也不愚蠢,“若果真此,布兵图一事来日便是本公主滔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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