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脑袋,我去,竟然磕出好大一个鼓包!
她一手摸着头一手半捂着眼睛悄悄打量这陌生的环境,生怕蹦出什么意想不到的怪物来。可惜没有怪物,只是陌生到可怕而已。
狭窄逼仄的房间,除了她身下的这张……又窄又短的小床,不算床,应该是两块木板子随意拼搭起来的,没有床脚,而是头尾用砖头垫起来的,然后就别无他物。
墙壁上钉着几个木楔子,上面挂着几样东西,有一个提篮,一个布袋,还有一捆干海带,另外黑乎乎的看不出是什么。
床上这边墙壁上也有几个木楔子,高处的放着一块木板,上面放着两个陈旧的破木盒子,没有放搁板的木楔子上挂着几件破旧的衣服。
床尾两面墙上的木楔子上系了一根麻绳,上面挂着一件看起来像抹布的东西,还有一条破烂的……手巾?
她身上的被子散发着一股霉潮气息,像南方回南天似的湿漉漉不知道多少天没晒过太阳,被面打着黑色、藏青色、白色、土黄色,各种颜色的补丁,看着特别……乞丐风。翻开瞅瞅,被里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是本色土棉布,也补了各种补丁,还有黑色的烂棉絮从补丁破洞中钻出来。
林萧绝望地想把那少女拖出来暴打一顿,什么把身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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