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也笑道:“不会,娘娘。也就是今日与您呆一日,明日端午,我就要回去了。”
江心月突然感到心安。五月初四的这一日是她最难熬的一日,但是她最亲近的人此时就在她身边,那些恐惧仿佛都远离了。
最亲近的人不是她所谓的父母,而是眼前陪伴她走过一切泥泞与挣扎的宫女。
之后,她着了正红色的凤袍至前殿去,看那些嫔妃们对她行礼问安。晨省后,她依旧忙碌端午的事,她传召了内务府的刘康和礼部、内阁的外臣命妇等,明日就是要紧日子,她问了那些人许多的事,确保一切无虞。
菊香和贵喜一众在凤昭宫里忙碌。今日江老爷会来,不过外臣不得入后宫,依着安排,江心月会去乾清宫见父亲;江府老夫人、夫人则会到凤昭宫这边来,叙话、用膳等等,估计会至傍晚才会出宫。菊香等人要预备许多的事,还要安顿寝殿供夫人与老夫人歇息,等等此类。
所有的事都静静地朝着预定的方向进展,一如往常。
可是,只有一件事是不正常的。江心月在大殿中端坐着等待亲人入宫的消息,可是直至正午,仍是一点消息都无。
日头渐渐地大起来,凤昭宫的大殿早早地预备下冰块,还有四名宫女在江心月的身侧打扇。然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很热,那汗湿的衣襟黏在身上,仿佛是作茧自缚一般。她定定地瞧着窗外,那神色几乎望穿了秋水。
菊香等在侧宽慰道:“娘娘别急,许是路上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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