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猛地一惊,随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团人影就在近水的湖畔处。倏地止步细细听去,在“呼呼”的北风呼号之中还夹杂着女子的说话声。江心月惊住了,忙回头对菊香道:“这么晚了谁会在外头呢!且看那人形就是鬼鬼祟祟的样子。”
“娘娘,这……说不定是坏规矩的事。”菊香略一思忖,道:“这儿临近娘娘的启祥宫,若不管管,恐留下什么话柄。娘娘?”
“也是。”江心月微一点头道:“本宫的职责不能疏忽了。来人,上去押住前面的人。”
贵喜立刻领着人上前去了,江心月扶着一众不少的宫人跟在后头,等那人影一被押住,便立即没命地挣扎起来。有内监为江心月打了灯笼在前头,走近了方看清,竟然是丽妃和大皇子两个人。
而大皇子的手正拽着丽妃的广袖,见莲德妃来此忙惊惶地送了手,跪到地上喊了一声道:“莲母妃!”
江心月是过来人,怎会不知他们俩在做什么。她先是带着怒气对大皇子道:“你起来!你是皇子,给本宫下跪算什么样子!”
大皇子没有起身,却是愈加凄切地泣道:“莲母妃,今儿的事与她没关系,都是我一人的主意。求您放过她。”
“什么放过。”江心月又急又怒,命人将他死死拉起来,道:“大皇子,你忘了礼法与规制了么!丽妃是你的庶母!”
大皇子是软弱之人,他落到此境地更是惊慌失措,不仅听不进去莲德妃的话,且又想跪下来求。江心月叹着气瞥他一眼,转首望向了丽妃,道:“还是你来说吧,哪里来得胆子与皇子幽会!”
“臣妾没有!”丽妃却是大呼冤枉,道:“臣妾知道大皇子的心意,然臣妾并不喜欢他,从未有苟且的想法。臣妾是,是收到人传信,道娘娘您今晚在此处等候,要与臣妾说要紧的事。臣妾在宫里只有您一个姐姐,臣妾看了传信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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