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英明。”宸妃终于朝她真诚地笑了起来。
除掉戚贵嫔对二人都有利,这么好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之后,哀嚎求饶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二人惨烈的呼痛声。江心月则与宸妃一同带着病重的悯郡王,朝衍庆宫行去。
江心月在路上朝宸妃冷笑:“宸妃掌宫之后,耳报神是越来越灵了。连戚贵嫔早产的事都能探听到。”
“不敢当。”宸妃也是冷笑:“只是娘娘您十月怀胎,对宫中事务生疏了。”
等二人到了衍庆宫,几位太医也都到了。众人自是忙着看顾悯郡王。
在外殿,宸妃对江心月道:“莲德妃娘娘不应怜悯戚贵嫔,更不应怜悯他。重华宫里的惠妃多年不问世事,此时悯郡王怎会偷跑出来?她打着什么算盘娘娘理当一清二楚。这悯郡王的发病表面上看着下人,实则……当不是什么危及性命的事。否则惠妃怎放心让他出来。”
悯郡王在重华宫时,平日就常有发病,这些宸妃与江心月都是知晓的。要想拿捏准时机让他在外头发病也十分简单,两个嬷嬷必然知道该如何做。不过是一出简单的苦肉计罢了。
“这些本宫当然清楚。”江心月眼中带着怒意道:“惠妃如今也不安分了。可是你,宸妃,即使悯郡王的病并不危险,他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受病痛折磨也是可怜,你怎能不搭救?”
“即使是小娃,那也是惠妃的骨血……”
江心月闻此更是愤然:“拓跋一族与姚家有嫌隙,然稚子无辜!你何必迁怒与他。如今惠妃的圈套我们已经疏于防范了,若不救治悯郡王,他躺在外头发病更容易闹到皇帝耳中!你只为了私仇而厌恶他,何必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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