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低头思忖着,半晌才道:“那衣衫……皇后娘娘也的确粗心,身为母后,大皇子的衣衫线松了也不知么?”
“这……总之皇上是在怒斥呢。”
“大皇子是块烫手的洋芋。”江心月摇头道:“皇后她才憋屈。她一向谨慎,行事周全,如何能连大皇子的衣衫这样简单的事都出差错?况且下头伺候的人又不是没用的,皇子的衣衫是多么好的料子,缝地多么仔细,怎能说松线就松线了?”
她不再说下去了。宫里恨大皇子的人实在太多了,她都无法断定是哪个做的。不过还好大皇子吉人天相,皇后则可怜地受连累了。
而且,这种事定出了不止一次,正是因次数太多了,才终于有了一次成功。
江心月方想遣玉红退下,玉红却又道:“娘娘,还有一事。关押在宗人府的赫连氏病死狱中。”
“病死?!”江心月惊道。慎刑司的傅氏病死,宗人府的赫连氏竟也能病死!皇后她有多么神通广大么!
丽妃也是愤然:“皇后真以为她可以只手遮天么!”
待到傍晚丽妃走后,江心月遣退殿内所有的下人,独独叫了菊香进来。
“娘娘是否因皇后之事忧愁?”菊香端了一盏茶色淡泊的祁门红茶,奉至江心月的手边。
“并不是忧愁。”江心月接过茶摇头道:“这一次她逃过一劫,我也没什么法子。然而……我很怀疑,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能将手伸到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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