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如今的样子,真是狼狈到极致了。
等等!女史大人问罪?对了,她在做活的时候被黎儿叫出去,却被朵姑姑认定为偷溜……她不由地紧紧咬了唇,这一次,可以逃脱么?
朵姑姑边拧着她的胳膊,边对严女史道:“江氏实在太不像话,她起初不服管教,常在房里喧闹,做活也怠懒;可今儿上午居然趁机偷溜,在内廷随意走动,这一条条一项项加起来,打死都不为过……”
“好了,忆朵你先下去忙吧。这丫头该定什么罪,怎么罚,岂是你操心的?”严女史一手敲着小几,对着朵姑姑的越俎代庖十分不耐。
忆朵赔笑道:“女史大人自有定论,奴婢不敢置喙。”说罢阴阴地瞥一眼江心月,行了礼退去,
江心月慌忙爬起来,对着严女史跪好,低头叩首在地道:
“禀女史大人,奴婢今日做工时,并不是乱闯宫闱,而是……”她边说着,边抬眼偷瞧严女史的神色——她可不认为这位女史大人会网开一面,毕竟她这样的麻烦源头,不仅会牵连朵姑姑,还会牵连整个晗竹院。
严姑姑端着茶盏啜了一口,不理会江心月的辩白,只对着外头两个宫人招手。
江心月一见她的动作就心神大震:严女史是要处置她了!不可以,她要辩白……可是辩白又有什么用?一个聪明的女史是不会留下她这个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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