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喜不答话,他不敢答。江心月接着道:
“今日早上我为何会迟到,萦碧轩里是怎么闹腾的,你在旁边也看得一清二楚。但你没有去禀报皇上,而是让皇后坐实了我恃宠而骄的罪名,对吗?”
贵喜吓得连连磕头,结巴着道:“奴才……奴才……”
奴才了半天,贵喜都不知该怎么说。
江心月扫了眼跪了一地的大小宫人,对着贵喜道:“你跟我来。”
说着信步进了大殿。贵喜跟在她后头,碎步垮进去后又伶俐地带上了门。
屋内依旧是一个宠妃的气派,但江心月的心境却不似从前了。
她心里一叹,轻言道:“贵喜,明日把这些贵重的摆设都收拾下去。我戴罪之身,理应清减。”
贵喜还在惶恐中,只低头应了声“是”,心里却不得平静:明日?萦碧轩里还有他的明日?
江心月转向他,声色也没了之前的狠厉:“你放心,我不是要罚你,我这是在体谅你。其实你虽然是皇上的人,却没有王公公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如果你去给我说好话,皇上还会以为你被我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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