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听,又看看秋雨手里的朝服,叹一口气把人叫了进来。她知道柔更衣是浣衣局出来的,说不定真能把这事做好。现在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最后柔更衣亲手捧着朝服出了殿门,皇后坐在殿上说不出一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啊,嫔妃这样的身份,竟主动给人洗衣服……
“皇后娘娘,其实柔更衣……也不是一个怪人,您忘了那日怡心亭,她便不肯受祥嫔的羞辱。奴婢看,她或许真是敬重娘娘您,只肯为您做这些事呢。”秋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她觉着柔更衣得宠,纵然卑贱至极,也是该拉拢的。
“唉。”皇后没有反对,只道:“她的出身太低,宫规规定庶民不能上位嫔以上,却没有规定贱奴是怎样的,因为根本没有人想到贱奴有可能成为嫔妃,各代皇帝也都很忌讳这一点,再宠幸也不会给封位,怕失了身份。此人无论有多大能耐,都是没有前途的啊。唉,也罢,好歹皇帝喜欢她,又这样殷勤讨好本宫,本宫就懒得再骂她了。”
秋雨的话提醒了皇后,柔更衣的确有能耐,祥嫔自那时就失宠了。柔更衣表面对嫔妃们不红脸不顶嘴不生怨,其实内里自有狠厉的一面,无形中就废了六嫔之首的祥嫔。
“小主,您真是的,怎么越临近万寿越不着急了呢。”
小丫头花影在江心月身边踱来踱去,一会儿踱至桌前去整理没收拾好的书籍和笔墨,干些二等宫女的杂活。因为她的内心烦躁,不得不找些事情干。
“花影啊,我不是不着急,我即使有点子也没法用啊。你再说一遍,皇后娘娘为皇上准备的贺礼是什么?”
“嗯,是一尊赤红南海珊瑚,足有半人高,价值连城。还有皇后娘娘要在国宴上亲自演奏《皇风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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