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妃是宠妃,怀孕之后风光无限,本应人人都赶着巴结的。但自从宫中诸人知道了毓妃孕中的火爆脾气,又听说一向知礼又懂得隐忍的莲容华都和她撕破了脸,针尖对麦芒,都恐其迁怒,不敢上门招惹她。如此一来毓秀殿竟门可罗雀。此时另一位怀孕的女子婧容华一向待人温和,其得宠又不逊于毓妃,眼下诸妃都日日钻到了凤昭宫朝露阁。但因着婧容华体弱贫血,皇后担心,又下了懿旨令众人不得叨扰,人们才悻悻而去。
而纯美人则是求见了皇帝,道自己南巡时受惊严重,胎象不稳。皇帝很干脆地下了“众嫔妃不得随意入琼茗阁”的旨意。
畅月楼内
“阿颜,皇上这几日都未来呵。”宝妃坐于最高的楼阁上,向无边际的远方遥遥而望,口中是无神的呢喃。她自从进到宫里,就喜欢上了从最高处望向最远处的感觉,远方的云和天都令她向往。
阿颜心疼主子,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柔柔地劝慰道:“您别担心了,您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永远的不一样的。虽然这次,皇上又把莲容华排在了前头,可……不过是五日而已,您不是常有半月之久连续的隆宠么。而且她是因着救下皇嗣立了大功,又深受冤屈,皇帝心中愧疚,才得了这样的宠……”
宝妃听了她说,身子不由地一顿,低低道:“莲容华……她很是可怜。你莫要再说她了。”
阿颜不明所以,只应下声来,不再多说。
宝妃低头两手轻攥着衣襟之上的玄色流苏,沉沉出声道:
“要是放在以前,我哪里会管皇上几天未来畅月楼。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这一次捡回了性命,可下一次呢?皇上根本不会放过他。他满身是血的样子,我受不了……”
阿颜猛地一惊,继而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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