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宁煦松了一口气,看着皇帝服下药,才又上了马车。
当日夜里,宁煦又让太医给皇帝开了方子熬了汤药服下。
第二日一早,皇帝起身后便觉神清气爽,身子也比往常轻盈了许多,一行人抵达广仁岭时,距热河行宫很近了。
“皇阿玛,承德一众官员和蒙古王公大臣们前来接驾了。”绵宁在皇帝车驾前恭声道。
皇帝闻言大喜,命王粟掀开马车帘子,下了马车。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官员和蒙古王公大臣跪了下去,向皇帝请安。
“众卿平身。”皇帝朗声笑道。
“谢皇上。”众人齐声谢恩。
见众人要骑马和自己一道去往热河,皇帝心中一动,随即对身边的王粟道:“王粟,将朕的神驹牵来,朕要和众位爱卿一道骑马前往热河。”
“这……。”王粟闻言有些迟疑了,皇帝昨儿个才病了,虽然今日看着身子不错,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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