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塔腊氏闻言,脸上闪过一次嘲讽道:“她是恭阿拉的女儿,皇上那么讨厌恭阿拉,当然不会给她太高的分位了,其实……她能有今日,也是她的造化了,须知皇上当初只是将她当做报复恭阿拉的棋子。”
“竟然有这样的事儿?”刘佳氏也是头一次听说,眼中满是震惊。
“恭阿拉对王爷可是有夺妻之恨的。”喜塔腊氏冷笑道。
“夺妻之恨!难道王爷对恭阿拉之妻乌拉那拉氏颖萱有意?”刘佳氏只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颖萱,就凭她也配,我说的自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喜塔腊氏眼中闪过一抹不屑道。
“另有其人,可妾身听说恭阿拉并未纳妾啊。”刘佳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些年是未纳妾,可他当初却娶了一个他不该娶的人。”喜塔腊氏说到此目光有些迷离了,似乎想起了过去的往事。
刘佳氏闻言一头雾水,但她只比喜塔腊氏晚入王府一年,也是伺候在皇帝身边的老人了,对当初那些事儿也有所耳闻,过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道:“娘娘说的是卫云染?”
“不是她还有谁?她和皇上青梅竹马长大,皇上对她很依赖、很信任,连我见了也嫉妒不已呢。”喜塔腊氏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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