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朝,永璘拦住本王,指责本王维护你们,说你们害死了他的侍妾和孩子,可本王的女儿和侧福晋又是谁害死的?他恨,本王更恨,李云儿才伺候了他多久?芳菲又伺候了本王多久?他那孩子尚未出生,本王的弯弯却陪在本王身边两年了,那是本王的心头肉啊,本王的痛比他不知深了多少倍,若可以,本王也想和他一样去皇阿玛面前胡搅蛮缠,请皇阿玛惩治罪魁祸首。”嘉亲王无比愤怒道。
“王爷,永璘他们是贼喊捉贼,一定是武佳晴允背地里使得坏,他们却将脏水往妾身身上泼,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王爷,实在太可恨了。”喜塔腊氏也觉得自己这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心中很是愤怒。
“本王一定会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太医何在?”嘉亲王朗声喊道。
“奴才李瑞给王爷请安。”太医李瑞立即从外头跑了进来。
“告诉本王,侧福晋真的是虚弱而死的?”嘉亲王无比威严道。
“启禀王爷,奴才是前日才奉旨来给侧福晋瞧病的,先前一直伺候侧福晋的江太医也是束手无策,只因侧福晋一直昏睡不醒,滴水未进,江太医断定侧福晋撑不过七日,奴才说句实话,太医们都忌讳接这样的差事,一旦伺候的主子有个三长两短,太医也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侧福晋已活不过几日了,他们自然将这棘手的差事推给刚入太医院不久的奴才,不瞒王爷,奴才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但奴才又不想死,所以费劲法子让侧福晋喝下了一些汤药,本以为会有所好转,且今日下午奴才给侧福晋把脉,的确见其脉搏稳定了许多,奴才还以为她会醒来,哪知……。”李瑞说到此叹息一声道:“那时候兴许已是回光返照了吧,奴才没能救下侧福晋,还请王爷赐罪。”
嘉亲王闻言沉默了,一旁的侧福晋刘佳绮菱闻言,本欲出言请嘉亲王再请个太医来查验,但她尚未开口,便见嫡福晋正一脸讽刺的看着自己,随即低下了头。
刘佳绮菱不禁在心中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她巴不得嫡福晋与芙蕖闹起来,但那迷药却是她给嫡福晋的,这会闹翻了,对自己可没有好处。
但刘佳绮菱有所忌讳,不代表旁人会和她一样。
宁煦看了嘉亲王一眼,低声道:“王爷,妾身以为,再请个太医前来瞧瞧较为妥当。”宁煦自然不敢说出请仵作来验尸的话,毕竟这完颜芳菲是王爷的侧福晋,入了皇家玉蝶的人,死后竟然被仵作查验尸身,那可是莫大的侮辱,是要让人死后不得安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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