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塔腊氏听了嘉亲王的话,心中震惊不已,这么多年了,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更何况是一颗棋子,她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王爷,这会才是初冬,梅花并不在此时绽放,即便妾身命人在西院摆满了梅花,芙蕖妹妹回来后也只能瞧见满院子的树枝和枯叶,依妾身看,还是给妹妹别的奖赏吧,其实……在咱们这妻妾眼里,王爷无论赏赐什么都是最珍贵的,咱们看中的是心意。”喜塔腊氏柔声笑道。
她不甘心,不甘心嘉亲王对一个女人如此好,且这一切还是她去办,传出去,自己嫡福晋的威严何在?
“心意固然重要,若能送她最喜欢的,便是锦上添花了,柳毓,这事便劳烦你了,去宫里找几个花匠来,本王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皇阿玛为了讨额娘欢心,冬日里也命人种出了棠梨花,如今这时节,想要梅花开,可比棠梨花容易的多。”嘉亲王笑道。
“是,王爷。”喜塔腊氏应了一声,脸上虽然没有变化,手却紧紧捏在了一起。
王爷难道是被芙蕖迷了心神吗?竟然这般费心,还将她和他的额娘比,简直荒谬。
喜塔腊氏突然觉得,自己师父完全不了解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打从十五岁嫁给他,如今已经过去十六个念头了,他们是同床同枕的夫妻,但他们二人的心却离得很远很远,她每进一步,他便退一步。
至始至终,她似乎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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